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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衍政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,扯了一件披风出了门。
花园里的秋千已然落灰,他拂过粗糙的麻绳,思绪万千。
当初刚成婚不久,他亲手给夏念春搭了一架秋千,后来随着风化秋千有些不稳固,他总想着抽出时间修缮一下。
可这一等就是两年,他被各种事情耽误,将这件事一拖再拖。
而夏念春并没有说过什么,只是默默地将委屈咽下,这架秋千也逐渐被闲置。
他总觉得自己与夏念春还有许多时间,不急于一时,却不知道她的爱意早被消磨殆尽。
与他和离不是突然的决定,而是一次次不顾她的身体做试验的失望。
当初喝下鹤顶红的夏念春该有多疼啊。
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,跪在冰冷的鹅卵石路上,巨大的悲痛充斥在心中,像一把尖刀刺穿他的心脏。
穿过地牢幽暗潮湿长廊,萧衍政停在蔡余妍面前,身上的瘙痒,让她止不住抓挠,在皮肤上留下数不清的抓痕。
烛光打在她脸上,她下意识得闪躲,抬起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,立马匍匐着上前,呜咽着求饶,生怕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,一下一下磕着头。
终于愿意说了
他命人将解药喂给她,剧烈的咳嗽声后蔡余妍终于能说出几句话。
她的神色变得癫狂,歇斯底里地怒吼,是我嫉妒夏念春,她一个病秧子凭什么能得到你的青睐!没有你的治疗,她早该死了的。
谁让她这么不争气,将血输给你就昏迷了,我以为她死了呢,没想到还能活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