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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安静得诡异。
仿佛过去一个世纪的时间,付池宇喉咙哽住,说了一句:好。
媛媛,你自由了。
领离婚证那天,也是我正式到文物修复中心工作的第一天。
仿佛这道程序只是人生中一次微不足道的小插曲,不足挂齿。
付池宇给了我很多钱,对他来说几乎是他净身出户。
当初成立的两个基金会,他也转到了我的名下。
我把所有的钱都捐给了博物馆和文物中心,支持考古事业。
妈她好赌,欠了几千万,逃到国外了。以后,她都不会来打扰你平静的人生。
这大概是付池宇的手笔。
他继续说道:媛媛,你会跟那个师兄在一起吗他对你好像挺好的。
我笑了:付池宇,我唯一确定的是永远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,其他的无可奉告。
我们在门口分别,付池宇的视线一直停在我的身后。
媛媛,对不起。
答应一辈子逗你开心,我没做到。
如果我死了,你会难过吗
我又踏上一级台阶,大声回答:不会。
一年后,若若找我喝下午茶,提起付池宇,他死在了医院。
听说是自己吃药吃的,我觉得活该。
我没怎么在意,仿佛只是在听一段不重要的娱乐新闻。
下周我又要进山了,若若,敬自由。
自由降临时,请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