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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透过人群的缝隙,看着我勾起的嘴角。
她终于明白,我不再是那只任她拿捏的羔羊,而是会手握屠刀的猎手。
我轻轻张嘴,却没有声音发出。
但是她看懂了。
她知道我在说:
来啊,再来打我!
7
婆婆在原地挣扎。
她试图挣脱束缚她的手,却无力反抗。
她想要张嘴辩解,但她的声音相比人群实在渺小。
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有人带着警察赶到了现场。
警察检查着我的伤势,温柔询问:这位女士,你还好吗
我愣愣地点头后,警官又一脸严肃地看向被众人按住的婆婆。
这位女士,请你冷静一点,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。
婆婆歇斯底里地挣扎:我不去!都是这个小贱人,是她要害我!抓她!你们把她抓走!
她肯定是装的,你们不能被她骗了!
但人往往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,她的辩白淹没在众人的指责中。
我不需要说话,就有人替我还原事情的真相。
而她那丑恶的嘴脸和扭曲的内心,已经成为了公认的事实,这都是众人亲眼所见的。
我擦干眼泪,送走好心的大爷大妈们,他们带着担忧嘱咐我要好好休息。
社区委员走上前来,语气温柔带着歉意。
李女士,之前社区不清楚你的情况,不过你放心,社区会无条件支持你。犹豫片刻她开口如果你有想过离婚的话,我们愿意向你提供法律援助。
我点了点头,说了声谢谢,然后送走了她。
杜蕊叹了口气坐在床边。
一会儿打完针我陪你回家一趟,你把孩子和必需品带上,先住到我家。
我感激地看向她。
之后我听说婆婆在派出所大闹了一场,坚持咬定是我要陷害她。
但没有相信有人会为了陷害一个人,坚持一个月顶着太阳发传单。
更没有人会相信,一个刚出月子的女人舍得抛下自己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