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纸上谈兵不如实战练兵(第3页)
李文彬愣住:“你...你当过炮手?”
看着惊讶的李文彬,顾邵心里一阵舒坦,自己这个金手指对自己真是大有用处。
他现在这大明朝越来越游刃有余。
“前世...跟个老匠人学过。”
顾昭避开他的目光,“李校尉若信我,明日让人把火药搬到干燥库房,炮管每日擦三遍,再立个炮位轮换的牌子。”
他从怀里摸出张纸,“这是具体法子,你拿给工匠看。”
李文彬捏着纸的手在抖,突然“咚”地跪了:“顾先生,我替辽东战死的兄弟谢你!”
周延儒在旁轻笑:“李校尉,你这一跪,怕是要让某些人睡不着觉了。”
话音刚落,外头传来喧哗。
黄德昌带着两个御史闯进来,官服被风灌得鼓鼓的:
“周大人,这顾昭不过是个秀才,竟敢指手画脚说我大明火器不如鞑子!动摇军心之罪,该当何论?“
顾昭转身,见黄德昌脸上肥肉直颤,嘴角还沾着今早的芝麻糊——前世查过他的资料,此公最爱收江南士绅的好处,最恨有人动军务的奶酪。
看到此子过来,顾昭一阵厌恶。
此子小人一个,对于这种人不需要客气。
“黄大人说晚生动摇军心?”
“那晚生问一句:上个月京营火器营炸了三门炮,伤了十七个兄弟,这算不算动摇军心?”
他提高声音;
“兵不预练,何以御敌?晚生说的是实情,若这也算罪,那真正该治罪的是那些把火药堆在漏雨草棚里的人!”
周围士兵哄然叫好。在这个重文轻武的大明朝,有文人替他们说话,真是少见。
黄德昌脸涨得发紫,手指几乎戳到顾昭鼻尖:“你...你等着!”
说罢甩袖而去。
周延儒拍了拍顾昭后背:“好个‘兵不预练,何以御敌’,走,去火器库,我让你看样东西。”
火器库里,顾昭摸着崭新的弗朗机炮,指尖触到炮身的冷硬。
周延儒站在阴影里:“这些炮是去年从澳门买的,可运到京城就没挪过窝。孙阁老说你能练兵,我信。”
他掏出枚令牌,